8-9不散的宴席 (第2/4页)

她抓了抓头，思索了一会，突然灵光乍现，

    「啊！今天已经是４月１９日了吧？这天是我生日，小连，你跟我说声生日快乐就好了，谢谢。」

    「欸！？就这样？」

    「嗯！好久没听到有人对我说这个了呢，嘿嘿……」

    然而，小咲的心愿竟是如此地简白，我甚至连她的生日都未曾知道。不知下次，我们还会相隔多久才能相见，想到这里，我的内心五味杂陈，看着面露笑颜的她逐渐在我面前消失踪影。

    「生日快乐，小咲……」

    「嗯！谢谢你小连！那我送你回去了喔！晚安……！」

    ●５

    小祈的鼓励，加上小咲那晚对我说的那些话，让我重新振作起来，决心要厘清台北那天，还有修哥哥他们所隐瞒的真相。５月日的下午，这天依旧下着大雷雨，而我打算前去九份，与修哥哥当面质问。

    「我也要去，连、祈姐，我也要去见修哥哥。」

    「菲亚……那我们三个去就行了，基尔、赫敏姐。」

    「嗯……你们要小心一点啊！」

    冒着大雨下落我们的伞顶，我们三人抵达中央车站。刚进入车厢座位，小祈y生生地把我跟菲亚隔开，并贴近我这方，

    「小连，这还是我第一次来搭这里的火车呢！」

    「呃……是啊……」

    「连……」

    坦白心意过後的小祈，变得b以往还要殷情、主动，让本想与彼此搭话的我与菲亚，不得不都退後一步，隔着小祈，也继续隔着我们内心之间的藩篱。雨珠滑落车窗，外头的景象被灰蒙的天空掩盖原先的sE泽，唯有雷电闪起之际，城市、树林、山丘顷刻之间才恢复光彩。到达九份，我们转搭公车前赴萧氏洋馆。走至洋馆庭院前的门口处，庭院大门已被敞开半分，门後伫立着一位浅蓝发的nV孩，

    「莫镌？」

    「嗯……！？神……不，是连，还有菲亚你们吗？」

    走进庭院，菲亚先是跑到莫镌的身旁耳语，表情似乎有些不安。原来，菲亚先前早已认识莫镌，但更让我意外的是，

    「原来你就是乂隽的meimei！？」

    「嗯……萧乂隽是我哥哥，今天我刚好回家找他理论……不，没什麽……菲亚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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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连，还有祈姐，是来见修的……」

    「是……是吗……菲亚你……你们要注意一点……」

    看着菲亚、莫镌一同担忧的神情，我虽感到些许的违和感，不过也能多少看出，莫镌似乎也对修哥哥保持主见，毕竟他就是莫镌口中的「救命恩人」，而他也早已不是我曾经认识的兄长了。

    ●６

    随後，我们跟着莫镌进到屋内，里头依旧昏暗，加上户外天候不佳，只有些微的光线从我们两侧的玻璃窗照明四周。

    「你们先跟我上二楼吧，连、菲亚，还有……怈祈。」

    「嗯……？小连，地下室门前好像掉了什麽东西欸？」

    「一把钥匙……？」

    小祈捡起在黑暗中闪烁的银sE钥匙，样式呈十字架形状，十字交叉处被镂空成圆球状，球内雕刻着复杂的几何图形。

    「这是你们家的吗？莫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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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我不记得家里有这种钥匙……」

    正当我还在思索手中的钥匙失主为谁，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响，偕同那人的脚步走至我的身後，

    「连，你怎麽来了？」

    「欸！？哥哥……？」

    修哥哥不知何时从另一侧的楼梯走下，孱弱的光线照S在他那Si沉的脸庞上。即使我们无法看清彼此的全貌，他还是瞬时将目光投向小祈手上的钥匙，

    「那把钥匙……是你捡到的吗？」

    「嗯，抱歉，我不知道这是您掉的……」

    「没关系……反正它已经找到了它的主人了……」

    「它的主人……？」

    修哥哥突然对小祈说出这番不明所以的话後，他代替莫镌带领我们几个进入会客厅内，我们相继坐下，唯独莫镌伫立在门口，等待乂隽的到来而不与我们对视。隔着圆桌，修哥哥先是啜饮了一口红茶後，放下茶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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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来问那天你们去台北发生的事情吧？连？」

    「欸？我的确是来问这个的……但哥哥你怎麽会知……」

    「我猜的，呵呵……毕竟那天你晕倒了呢！所以你……一定还不知道一些事吧？」

    他双手扶着下颚，双目凝视着我的眼眸，彷佛已经完全洞察我的心思，让我不禁捏了一把冷汗。然而，当我瞥向一旁双脚不停地颤抖的菲亚，我才知道我并不是最为恐惧哥哥的人。此刻的菲亚，似乎也在为接下来修哥哥说的话而担忧些什麽？但我能确定，菲亚她畏惧之所在与我不同，而她也同时刻意不与我相视。

    ●７

    「那天……你还有怈祈跟着结唯，也就是莫镌的朋友，到达１０１大楼的废墟前，你就失去了意识。」

    「我为什麽会突然这样……」

    这时，修哥哥冷笑了一会，

    「连，我以为你的朋友们会告诉你呢！何况……他们几个也是见证人……」

    「欸！？基尔他们！？还有菲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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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诧异的我，望向了小祈身後的菲亚，可她的面容早已深深地埋进衣服，不肯抬头回应着我的这份心境。修哥哥接着说道：

    「你之所以失去意识，是由於你T内的神子意识被唤醒。神子主导了你的意识，并且……制造出许多问题……」

    「我……我到底做了什麽……」

    晃抖的手掌、涣散的瞳孔，以及紊乱的思绪缠绕在我的全身上下。正如同小咲说得一样，神子注定降临，并且可能利用了我去伤及无辜的人们。尽管如此，我仍得倾听完修哥哥的审判结果，即便染上鲜血的意识不是我，但我染血的双手依旧，我仍得承担一切。察觉到我的决心的哥哥，终於决定道出了真相，

    「你杀了……」

    「连！你杀了我最重要的人！结唯！」

    霎时，一直在旁的莫镌打断了修哥哥的话语，而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也因此她的每一句话和手势，显得更加激动而更加针对着我，

    「是你杀了结唯，连……结唯他是我最深Ai的人，他是无可取代的……」

    「我……」

    我早已被莫镌那副悲痛而皱成一团的面容所震慑住，而身旁的人们却想替我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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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小连他怎麽可能会杀……」

    「莫镌……为什麽你要自己说出来……」

    「抱歉，菲亚……但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再继续隐瞒连了……」

    真相大白之际，隐瞒背後的动机也随之浮现。菲亚隐瞒了真相，是为了不让我一时接受杀人的事实，就算那并不是我的所作所为，可她还是我了我着想。然而，明知如此，我却还是对她的这番作为，产生了一丝反感。

    「没错，你杀了结唯，也就是代王之一的他，连……」

    「原来他是……」

    修哥哥起身背对着我们几个，语气带着一些遗憾与同情，

    「我们组织一直都在寻找能够让代王成为心之主的办法，而神子就是关键……不过没想到神子他会突然失控……」

    神子既是代王的神，也是让代王成为心之主的神，这是修哥哥这些年来的研究成果。然而，这场大规模的「实验」也造成诸多的牺牲者，而结唯就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