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穿成双性圣子在诡异世界如何保持理智_11梦魇(睡煎爬床/捏R舌吻/腿间蹭X/上下其手不得要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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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梦魇(睡煎爬床/捏R舌吻/腿间蹭X/上下其手不得要领) (第1/2页)

    回灵雎阁的路蜿蜒曲折,凌冽的寒风将少年白净的脸庞吹得通红,因为手炉被拿去砸了人,宋皎的双手只能蜷缩在宽厚的衣袖中紧攥着。

    宋皎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

    他明明不是这么容易冲动的人,可是在那一瞬间,韩照扭曲的面容和恶心的话让他失去了控制,甚至到现在,他还觉得自己喉头仿佛被那股气哽住了一般。

    这到底是自己的情绪,还是原身的反应?

    在驱散了之前蒙在关于母亲的记忆上那道迷雾后,那种时刻被温柔关怀着的感觉让他十分怀念。

    甚至逐渐变成嫉妒。

    为什么这个世界的“他”,能够拥有这么美好的亲人呢?

    为什么在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得到的却是一片狼藉呢?

    亲情对于他来讲,总是那么奢侈。

    “殿下……抱歉。”

    宋皎闻言,步伐慢了下来,也知道身旁女官的意思,长舒一口气道:“韩jiejie不必道歉,韩国公对母亲的怨怼和你没有关系。”

    “你事先也问过我的意愿,那么之后的责任也全在我过于鲁莽。”宋皎浅笑,回想起来还是觉得那一下用的力气轻了,他就应该直接把人打死才是。

    “我倒是为韩jiejie感到高兴,能凭借一己之力脱离韩家,一步步成为神乐司女史,只希望jiejie以后不要再被韩家拖累。”

    韩荔一怔,心中涌入一股暖流:“我出身旁系,血缘是无法改变的,但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我懂得的,真正的亲情总是难能可贵。”

    听到这句话,宋皎沉默片刻,轻声道:“那韩jiejie,可以麻烦你,帮我打听一下宋家其他活着的人的下落吗?”

    “……好,但殿下,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他当然懂得。

    与此同时,京城的另一边,如今的中书令府上却是十分热闹。

    “哦?你说韩国公被一个小儿打得头破血流?”

    屈颂闻言只是一笑,手执黑色玉石棋子落在棋盘一处,旁边一红袍官员一边紧跟其后落下一子,一边听着下人的汇报急切问道:“韩国公此人一贯见识短浅,遇事畏缩如鼠,怎么这时候想起去见他那素昧平生的侄儿了?”

    礼部侍郎安子恒只是下值后来了屈府与上司对弈,没想到就听到这么个新鲜事。

    屈颂风轻云淡又围一子:“病急乱投医罢了。他们舅甥两个说什么了?”

    身着黑色短褐的下人恭敬道:“小人当时离得远,只听到韩国公说他侄子酷肖其母,之后不久就听到一声巨响。”

    安子恒直接大笑一声:“韩照还有吃这大亏的时候,真是太有意思了。”

    屈颂倒是一点都不奇怪。

    当年韩嫽作为韩家培养多年的继承人,结果被韩家除名,这可是当年京城里人尽皆知的事。韩照一直对韩嫽恨之入骨,宋皎又难免年轻气盛,一言不合起了矛盾也不奇怪。

    那日宋皎在自己手中泪眼连连,像一只不知所措的幼鹿,屈颂倒是没想到,宋皎柔柔弱弱的,居然能下这么重的手。

    明明看上去一副超凡脱俗的样子。

    月郎这孩子如此重情,也着实有趣。

    前十八年被宋家藏起来的双性子,宋家倒下便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此前他还怀疑是否有人偷梁换柱,还要感谢韩照这蠢货,被他手下一挑拨,就闹出这么件事,不过倒暂时打消他心中的疑虑。

    但那位虞太常近来着实有些蹊跷。

    “也是奇怪,下官这边有传言,虞太常对那宋家小儿可是格外礼遇,”安子恒仿佛知道面前这位屈相在想什么一样,“甚至说二人暧昧不清,是那小儿爬了虞太常的床才保住自己的性命呢。”

    “谁知道呢,”屈颂并没有回应安侍郎的八卦,转而又提起:“南郊那边准备的如何?”

    安子恒讨了个没趣,随手跟了白子:“已经报上去了,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那咱们虞国师,可得忙一忙了,”屈颂最终一枚黑子落下,棋局胜负已定:“侍郎承让了。”

    宋皎私见韩国公的事还是被虞建白知道了,毕竟人家堂堂公爷,头破血流地从神宫走出去不知道撞上了多少人,而同时神乐司里负责盯着宋皎的人只多不少。

    所以宋皎直接被禁足了。

    韩荔倒是想求情,但是宋皎拦住了,反而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最后韩荔只是被罚俸一季,倒又欠他个人情。

    对于宋皎来讲,能不能出灵雎阁其实本质没有区别,总归他现在还是个阶下囚。

    他也没有资格提要求。

    今天虞建白没有来,侍女们听命熄了灯便退下,鎏金缠枝博山炉中燃起的安神香氤氲飘荡在室内,宋皎躺在榻上,抿着嘴思索着白天时韩照的话。

    皇帝还在找双性之人?

    看来是等不到冬至了,他要抓紧时间让皇帝相信他,也要弄清楚,皇帝他们要用圣子做什么。

    母亲极力掩盖自己双性的身份,又知道韩家那么多密辛,想来在她眼中,双性圣子根本不是什么好事。

    就算虞建白现在护着他,但他已经很明白,这个人只是要拿他完成某些不为人知的目的,同样十分危险。

    也许自己真的应该找机会逃出去。

    还是要徐徐图之。

    悠长醇厚的沉香味引起各种错综复杂的思绪,让宋皎困意渐起,眼皮子忍不住地打架,他感觉自己像一叶扁舟,孤独地漂浮在冰冷的水中,随波逐流,无所谓哪里是终点,也无所谓在哪里停靠。

    反正在这个世间,他总是没有家的。

    身体好似失去了知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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