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水长绝_失散 他张开嘴硕大的前端,扑面而来的男X味道让他头昏脑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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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散 他张开嘴硕大的前端,扑面而来的男X味道让他头昏脑胀 (第1/2页)

    白锦生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还是攀着聂知景的膝,跪在他两腿间,犹豫地仰首欲说点什么,还未开口,却被擒住了下颚。

    聂知景垂首看着他,与那灵秀的眼对望。白锦生缎似的墨发铺着,晃着,时不时挨上腿侧,便像是浅吻,痒到人心坎里。

    “含住它,含紧了。”聂知景低哑着,恶劣地将身下胀痛的性器去贴他雪白的脸。

    白锦生还有汗,湿了鬓发,衣袍散乱着,显得有些狼狈。他看起来并不嫌恶,只是有些羞赧的难堪,甚至不敢看聂知景的眼,只微喘。那guntang的性器抽在侧面上,热烘烘的,白锦生下意识侧头去躲,喉头却又不由地吞咽,那慌乱神色竟似初经人事的少年,更像六月纯熟的第一枚青桃。

    他最后还是托住那物根部,仰首,阖眼轻吻了那狰狞阳物的前端。

    聂知景看着他虔诚去吞食自己性器的模样,心里竟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感,一时间只想让面前这人被自己弄得脏落凡尘才好。他热得躁乱,动作蛮横了些:“往张嘴,往深里含。”

    白锦生被他捉住了发,不得不张开嘴含住了那硕大的前端,扑面而来的男性味道让他头昏脑胀,只能仓促地用舌尖不甚娴熟地舔舐着,红着眼,辨不清情绪地看了聂知景一眼。

    聂知景仰着头喘了声,自己最耻的地方被满实地塞在那人嘴里,简直暖和爽利得他要化在那艳红的口中,可他现在又觉得吞得还不够深,恨不能让全根没入才好。

    “……喜欢我这儿么?”聂知景抚他的颈,去按他微微凸起的喉结,只觉guitou被那口中滑腻的软rou一阵撩拨,自寻到了乐趣,几乎是掐着那白嫩的颈,白锦生的手也攥紧了他的腕子。他们一起在那体己人身上烙下青紫的指印。

    “唔……”

    咳嗽闷在嗓里出不来,全化作泪水爬满了脸,白锦生呛得双眼通红,他不甚擅长这事,沈照山从不喜欢这种颠倒的位置。

    聂知景按着他的后脑,挺着腰又往里撞,白锦生呜咽着,却只是抓紧了他堆在腰间的衣服,柔韧的舌仍去卖力地迎合。

    聂知景瞧出他笨拙地讨好,缓下动作顶在他腮侧,看着他脸侧鼓出个小包,轻笑:“算了……”

    “咳咳咳……”白锦生咳得胸腔震得发疼,凶器从唇边滑出来,牵出来莹莹的涎液,那银链似的粘腻还与他红肿的唇藕断丝连,艳情得让人不敢直视。

    “别哭了,嗯?”聂知景俯身吃他的泪。白锦生仍在哭,只是哭得无声,睫被那泪打得透透的。聂知景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抱着他,替他揩泪,总算心疼了:“怎么了?嗓子不舒服?下次哥哥不让你含了……别哭了。”

    白锦生吸了口气,一双眼仍垂着,却偏头在他手腕内侧咬出浅浅的牙印。他的身下依旧被那guntang顶着,于是又伸手执拗按住聂知景腿间未消下去的欲望,细白的五指攥着茎身,就着那涎水轻轻抚慰。

    聂知景把头埋在他颈侧,吻他细长的锁骨,那里曾经盘踞着一处嫣红小蛇。他无法自抑想起失而复得的那个夜晚,在那具娇而软的身躯里肆意地cao弄,癫狂地发泄都让他神魂颠倒,如入温柔乡。

    聂知景覆着他的手,两只手叠在一起去取悦那阳物,他低喘,前端溢出粘腻的爱液。白锦生说不出话,只能竭力与他亲吻,舌尖卷着舌尖,他们都想在夜里吞掉那双唇。

    “哥哥……”白锦生呢喃,“你会陪着我么,我好累,我好想……我想离开……”

    乍闻此言,聂知景忽而觉得心口微紧,霎时犹如梦醒,抬眼却仍是谁肆意明媚。

    红尘为何不似水?聂知景在这暖夜里想,若是能浣去这落拓前岁……

    “我陪着你,我带着你,”他说得那样轻,又那样沉,“……我爱你。”

    “别骗我,”白锦生说,“我会当真的。”

    ......

    黎明破晓,飞鸥细鸣,振翅划破长空。

    “有什么骗不骗的?”聂知景道,“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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