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水长绝_失散 那白皙的手犹豫着解开亵裤,他忍耐已久的猩红X器跳出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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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散 那白皙的手犹豫着解开亵裤,他忍耐已久的猩红X器跳出来 (第1/1页)

    霜降寒月,朝花谷内,玉阶似水凉。

    秦牧星跪在剔透琉璃铺成的大殿外,身体直得僵硬,似乎已化作了殿前一块顽石。

    愁云惨淡,谷风刀子似的挂得人脸生疼,呼啸着卷起醉人冷冽的花香,席卷过秦牧星的身侧,令他涣散的目光凝滞了片刻,随即缓缓抬起头,望向那沉默的殿门。

    “师尊,他已在外面跪了五日了,”少女发簪鎏金花蝶,朱唇榴齿,“依旧是每日巳时朝殿门磕头,喊着愿用一身灵根髓骨换取柒转丹,从此只要谷主有令,刀山火海在所不辞,只为求得丹药助他师尊脱离困咒,说辞则是为得苍生太平。”

    座上斜倚的女人眼尾迤逦,一双明眸似星辰明月,眼底一枚小痣,点染红唇,一颦风情万千,正是朝花谷谷主戚施云。

    “婵娟,把茶满上,”她虽是国色天香,开口却仍有一番肃然,“没想到沈照山倒下,其余峰主皆是无所作为,倒是他这小弟子来跪了这么久,也是个重情义的,只可惜是璇玑派的弟子——你去将他打发下山罢。”

    婵娟欠身为她满上一盏花茶,心中则是痛快淋漓。璇玑派借着收服那并非威胁的花妖的说辞,已是在朝花谷身上盆满钵满得赚了一笔,信口开河漫天要价,捞去了朝花谷多少年积淀,如今他沈照山沦落为此,怎能不大快人心?

    沉重的殿门自内向外打开时,婵娟一身雪纱,声音如流莺般尖利:“谷主闭关,概不见客,少侠请回吧。”

    秦牧星俊逸的眼暗着,眉宇阴翳,沙哑道:“既是如此,牧星还有一事相求。”

    “他说什么?”

    婵娟犹豫片刻,道:“他问,可曾见过一人名唤白锦生。”

    “除妖那日,师尊其实并非只身前来朝花谷——我有一师兄名唤白锦生,是以一同前往,而师尊却是孤身而返。锦生师兄精通术法阵咒,如若能寻到他,许能助师尊战胜心魔。”

    戚施云蹙眉,手却握紧了茶盏。

    “告诉他,沈照山未曾带着一人进过朝花谷,”她最后道,“我亦不认识何人名唤白锦生。”

    西风落,夕阳染,漫山遍野披霞衣。朝花谷后,两侧通天界碑往上,是一片重峦叠嶂,山间怪石耸立,异木横生,蛊虫毒雾作祟,封印机关重重,令人望而生却,不敢攀越。

    白锦生随手将一叶草药撕下,含在口中垫于舌下。聂知景蹙眉道:“怎能胡乱入口?”

    白锦生道:“此处隐有迷障,恐生幻像,此药有些清神之效,我修为不到家,只能靠这些身外之物补一补了。”

    聂知景道:“难道我是废人,还能让你受了伤?这山路有些难走,可要我背你?”

    “你认不得这路的,”白锦生道,“不能惊动朝花谷的人,即是不能触碰一个阵法,也不可御剑腾空,功法再高也需谨慎,跟紧我。”

    聂知景道:“我也想要片草药清心。”

    白锦生便摘下一叶放到他嘴边。

    聂知景道:“要你嘴里的。”

    “胡吣。”白锦生嘀咕一句,脸侧有些绯红,似乎是掂量半晌,窥着旁边这人说了浪话还老神在在,不高兴似的扯他的腰封,倒把自己拽过去了。

    “怎么?”聂知景挑眉问。

    白锦生轻哼:“不是你要?低些头。”

    朝花谷密林常青,只是露重天寒,白锦生连唇都是凉的,齿间冰冷地衔着一枚辛涩的叶。

    “朝花谷对外自称药谷,虽常以前山毒林养蛊炼药示人,实则后山大有玄妙,”白锦生坐在他腿上,用树枝在沙土上圈画着,“几年前我在金蛇洞窟时,曾阅得过几页破碎古籍,得知朝花谷后山其实有一小秘境,名唤‘乾镜’。”

    聂知景颠了下腿,白锦生便手一抖,画歪出去,树枝掉到炭火里,只得含怨撩他一眼:“干什么?”

    山洞外的幽冷月光照不进来,暗沉的阴影后,只剩细碎火光柔和了他眉上的陈伤。聂知景缱绻地望着他,却忽而开口:“锦生,你到底为什么要来这儿。能告诉我么?”

    篝火跳跃,白锦生偏头,在这跃动的光下静静地看着他。聂知景生怕在他眼里看到些沉寂已久的恨意,好在那花瓣似的明眸里只是慢悠悠地,轻飘飘地,毫无威胁地浮出来了朵愁绪。

    “摸着剑干什么?”白锦生轻声道,眼里潋滟地望着他,“你不是说刀山火海都陪我走么?”

    聂知景瞳孔一缩,惊觉不知何时已摸上了剑柄:“我……”

    “聂知景,”白锦生在这莫名的压抑里抵住他的额头,在他唇角啄吻,低低说,“其实我也有很多想问你的,譬如你我为何分开,我亲生父母又是谁,甚至连你以前是谁……我都不曾知晓。”

    “可你不说,我便知不可问,”白锦生环着他,蹭他的颈窝,“哥哥,我总会告诉你的。到时候你也会讲给我听么?”

    聂知景近乎僵硬,半晌才回拥他,手掌犹豫着落在他单薄的背上,那脊骨突兀得硌手,聂知景甚至不敢用力,只是半拥半捧着他,像护着某只易碎的脆玉。

    他杀不了我。

    聂知景想,白锦生杀不了他,骗不过他,更玩不过他。但终究是他欠他的,偿还某个人需要时间,白锦生总会留给他的。

    “我当然会告诉你,”聂知景温柔地吻他细软的发,“锦生,我会一直等你,等到你亲口说的那天。”

    “嗯。”白锦生低低应着,微偏过头,睫轻颤,微张着唇,瞳里映着摇焰的暖,若是阴差阳错,兴许能瞧出些绵绵情意。

    聂知景沉着眸子望着他,探手捧着他的侧脸,一仰头便吻了上去。

    白锦生紧阖上眼,眉心微蹙,分开唇尽力回应,手缓缓攀上他的肩,却在领口微顿。聂知景觉得颈侧微凉,低笑道:“手太凉了,想摸我暖暖?”

    白锦生半睁开眼,轻道:“是好冷,冷得不想脱了衣服。”

    “不脱也好,”聂知景说着,缓缓解开他的衣带,大掌只隔着薄薄的里衣抚他的胸膛,揉他的腰,“别再受了风寒。”

    “不是说不脱,”白锦生被揉的心猿意马,只得推他健硕的臂,“这儿不干净,聂知景,我……”

    “自然是不脱。”聂知景扯开他的亵裤,轻易探到他已经微微抬头的性器,握紧了taonong着,白锦生忍不住弓着身子,抵住那宽肩轻轻喘息:“聂知景……”

    “舒服么?”聂知景咬他红透的耳朵,“我知道这里脏,我只摸摸你……好么?”

    谷风瑟瑟,林里萤虫花蝶扑朔,林海翻涌时沙沙浪声起伏了夜,布谷鸟被蛇绞死,嘶哑哀鸣重合了谁的呻吟。

    白锦生低叫一声,伏在那人暖热怀里。他身上出了层薄汗,胸膛起伏着,在高潮的余韵里不住打颤。

    “我看看……”聂知景抬手,指尖流着腥腻的白浊,他抽出帕子,一点一点尽数擦干净,在他耳边轻笑:“热了罢。别脱了外袍,当心着凉。”

    “你真是……”白锦生细声骂着,呼出的热气喷在颈侧,热了谁的心口。他抬手按住那人腰封,艳丽的眼尾泛着薄红,似是猫儿不服输般,欲要蛮横扯他的衣带。

    聂知景任凭他折腾,直到那白皙的手犹豫着解开亵裤,忍耐已久的猩红性器跳出来,他才强硬地拽住白锦生的腕子,带着隐匿良久的匪气道:“想帮我?”

    白锦生见到硬挺那物便腰软,无声一会儿,才偏过头怯道:“是……”

    “……真乖。”聂知景吻他湿润的眼,像吻住了段颤动的花枝,他忽而笑了一下,坏着心眼凑近那人耳边,说了句什么。

    白锦生闻言有些怔怔地看着他,无措地张了张嘴,聂知景却在他鼻尖亲吻,低哑的嗓音蛊惑道:“你不是要帮我么?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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