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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次同床共枕,过山车般的体验 (第2/2页)
惑的眼神看过来时,他忽然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笑了一会儿,停下,又再次控制不住地笑出声。 等终于笑完,他捧起双双茫然的脸蛋,响亮地亲了好几口,亲昵地蹭着双双的鼻尖,开心地说:“对不起,我刚刚心情不好,没有故意不理你,就是……我生病了,记得吗?刚刚生病了,不要哭,我现在已经好了。” “老婆,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你怎么这么乖呢?” 双双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以为虞鸢又一次不高兴,又不理他了,但听到虞鸢说生病,他才想起在书房里虞鸢对他说的话。 他像电影里的主人一样,生病了,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兴。 双双觉得自己明白了,摸摸虞鸢的头,同情地安慰他:“生病,难受……” 虞鸢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脸颊贴着,“对,有点难受,但现在好了,你把我治好了,谢谢你。” 双双犹豫地问:“xiexie?不知道……” “谢谢”都不知道?虞鸢只好改口,“你是我的狗狗,帮我治病,我好了,你很厉害。” “!”双双这下听明白了,“我厉害!我是狗狗!帮老公治病!你高兴了,我厉害!” 虞鸢笑着说:“对,你太厉害了宝贝,爱你。” 双双激动,“我!厉害宝贝!爱我!” “对,你是最厉害的宝贝,我爱你。”虞鸢一边继续夸他,一边带他上床睡觉。 这次床依旧是凌乱的,褶皱很多,床脚位置的床单掀起来了,被子也是歪的,但虞鸢发现自己感受良好,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甚至没有手痒想要去把床单铺好。 他状态真的很好,只有在心理状态特别好的时候,他的洁癖和强迫症不会发作,怎么折腾都没事,而现在,明显就属于这种情况。 这是双双带给他的,他感恩戴德地享受“破戒”却不会犯病的安逸时刻。 两人一起开开心心地上了床,虞鸢甚至不管什么中间不中间、对称不对称的了,欣喜地挨着老婆就想睡觉。 太爽了吧,不用像过去十几年一样,板板正正躺平、反复确认自己的位置在不在中线、整理床单被子无数遍才能安心闭眼,他现在觉得自己很行,随意躺下,摆出再扭曲的造型也能睡,腿快要扭成麻花也还是舒服,感觉能随时睡着,这是什么快乐人生,老婆真是天使。 虞鸢抿嘴偷着乐,两条长腿不安分地在被子下乱动,面前的老婆乖乖看着他,可爱至极,他一时激动,将腿搭上了老婆的腿。 好舒服啊,怪不得很多人喜欢抱着睡觉,腿一搭上去整个人都放松了。 双双身体也很放松,一动不动地任他折腾,满脸信任与听话,犯花痴般盯着虞鸢的脸看不够。 虞鸢第一次体验这样的亲密关系,心里的喜欢如开闸后的洪水,向双双奔涌而去,他根本控制不住,什么都想交出去,把自己的心跟双双做个交换,他的心脏在双双体内扎根,双双的心交给他锁进保险箱。 他情难自已地再次亲上去,要睡觉了,不想亲完后又起床刷牙,于是没有交换口水,只蹭着外面亲。 亲没两下,双双忽然想起什么,坐起来把裤子脱了,转过身背对虞鸢,他现在全身赤裸,乖乖地侧躺着,光裸的屁股和腿抵着虞鸢,主动邀请,“摸!顶!” “……”虞鸢真不想在这种时候秒懂。 这也是双双日常的一项?原来那些男生还天天晚上“顶”他?顶哪里?阴部?肛门?隔着裤子顶的吗?难道是脱了裤子,直接用yinjing…… 那些男生的yinjing在洗澡的时候有好好洗过吗?上面的污垢不会没洗干净吧?如果他们就这么用那种带着脏污积垢的yinjing直接蹭双双赤裸的肛门和阴部…… 上面的味道、污垢,会不会在这个过程中不小心进入了双双的身体里…… 行了行了别想了! 虞鸢的心情被他搞得忽上忽下,但好在他现在状态还好,冲到顶点的情绪一时没有下来,所以几乎没有不适感,只是颇为无奈。 他叹了口气,从背后抱住双双,没有摸,也没有顶,如同抱一个玩偶抱枕一样温柔地将双双抱在怀中,贴着双双的头发蹭了一下,“老婆,如果你以后真的不乖,对我不忠心,要跟别人乱搞、出轨,也一定要找个干净、好看点的,不管男生女生,至少ta得勤刷牙、勤洗手、认真洗澡,不要找像你们孤儿院里那些邋遢男生一样的人睡,答应我。” 双双完全听不懂,从脑袋后面虞鸢都能看出大大的问号。 他亲亲双双的耳朵,“没事,以后再说吧。” 双双很喜欢被虞鸢抱着睡这种温馨亲密的氛围,也不说话了,静静地享受人生中如做梦般的一天。 安静地躺了没一会儿,虞鸢终于受不了了,咬牙切齿地说:“明天你就去把身上这些毛给我剃干净,蹭得我痒死了。” “?”双双快要睡着了,突然听到虞鸢说话,脑子迟缓艰难地接收着话语中的信息,迷迷糊糊地问:“……ti?……不知道……” “把你身上这些毛全部弄没有。” “!刀,痛……扯毛毛,用刀,痛……” “不用刀,也不扯,做手术除掉,不痛的。” “shoushu?不知道……” “……” 虞鸢捂住他文盲老婆的嘴,以免破坏自己难得的好心情,“没事,宝贝,睡觉吧,不说了。” 双双得到了一声“宝贝”,安心地睡着了。 两个小时后,虞鸢在黑暗中睁开眼,根本睡不着。 他一闭眼就会自动想象双双那些年被那些邋遢男生糟蹋的画面,越想越细节,各种恶心画面都想出来了,他的脸不自觉地皱成了一团,痛苦地捂着脸坐了起来。 双双在一边睡得很香,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在床边来回踱步,体内的不适已经憋到了气管,不发泄出来他就浑身难受,没一处是自在的,让他想要发疯,想扯自己头发、或者砸东西,再不济给自己两拳,不把这股气顺过来他会炸掉。 把自己弄疼是最好的解决方法,疼痛可以掩盖不适,一切的烦闷在剧烈的疼痛下都可以被忽略、纾解。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虞鸢用头轻轻撞了几下墙壁,让自己清醒一点,他不可以自残自虐,不行,医生说过这种事情会上瘾,不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放松”,搞多了肯定会下手越来越重,他会被自己废掉,不行,他得学会忍耐。 虞鸢烦躁地在房间里绕了几圈,最后没办法了,开始做俯卧撑,做下蹲,做卷腹,变相地用另一种方式虐待自己,等终于有点累了,肢体有些酸痛了,才缓过一口气,进入卫生间洗了几遍手,换了身新睡衣,舒服多了,能睡觉了。 临上床前,他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下床将床单整理了一下,被子上的褶皱也全部铺平,把双双挪到靠中间的位置,才躺了上去,挺直身体,贴着双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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