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刃恒/all恒】小青龙春情录_【景恒/路人N待/be/殴打/丹恒是景元舅娘/中秋贺文】垂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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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恒/路人N待/be/殴打/丹恒是景元舅娘/中秋贺文】垂垂 (第2/6页)

个会被人说“你长大了就明白了”的问题,于是便以为自己再问也弄不清,只想让丹恒高兴些,就伸手去口袋里摸桂花糖。小孩哎呀一声,丹恒闻声看过来,疑惑地皱了皱眉。

    “桂花糖打湿了。”小孩不开心地低着头,“本来想分给你吃的。”

    “不必了。”丹恒摇摇头,起身想要离去,却给小孩捏住了衣角。

    “那不行,我每次不开心,娘就给我桂花糖吃,我吃了就好了,你吃了也能好的。”小孩固执地把打湿的布包往他怀里塞,还带着些水液,打湿了丹恒的外衫,氤氲出一片水渍。丹恒低头看着,莫名有些呆愣。

    “你拿回去晾干吧,晾干了说不定就又能吃了。”小孩说道,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盯着他满是希冀。

    他顿了顿,叹了口气。

    “好。”说罢收了那包放在怀里,“你下次来,找我拿你的布包回去。”

    他走到路上,又不放心似的低头叮嘱景元,让他快些回去,莫要让家人担心。切莫落水,千万要小心。

    景元傻愣愣地点了点头,欢天喜地地答应了。当晚回家比平日甚至多吃了两碗饭,母亲打趣他是不是出去见了神仙jiejie,这么高兴,他偏过头去,嘿嘿地笑。

    于是再一次去舅娘家,景元便以为自己有了好借口,可以光明正大溜去找丹恒。舅娘闻言却脸色一黑,唤来家里的长工去给他取,不让他亲自去寻。

    “为什么?”景元不解,小孩独有的天真保护着他,令他不受到世俗的侵扰。

    “听话,你向来最听大人话了,”舅娘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别去,你跟他有什么谈的?”

    景元不好反驳,只低了头玩衣服带子。舅娘见他不喜,回头说去给他取吃食,亲自去了厨房,她前脚刚走,就给景元逮到了机会,一溜烟似的溜出门去。他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只是见到了丹恒就欢喜,他就像下凡的神仙,他心想,这么好看,为什么他们不喜欢他?

    这次他给丹恒带了新的糖,听说是从东洋带来的,他尝了几颗,觉得好吃却也没舍得多吃,攒着给丹恒带过来。他给藏在衣服兜里,没让人看见。

    他穿过大院,直直往偏院走。他还记得见那长工走的这个方向,于是就跟着摸索,舅娘家里说不上多大,也并不难找,没多久他就走到了头,看见丹恒倚在门框上,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来啦!”他一蹦一跳地,冲过去抓住了丹恒的手。丹恒的手凉凉软软的,碰着好舒服,他经不住多捏了几下,“我给你带了...”他的语音戛然而止,丹恒这才转头看他,面色有些不自在的白,眼睛有些红,整个人散发出哀伤的气息来,把他裹得密不透风,连光也透不进来些许。

    “你怎么啦?”景元担心他,抓住他的手臂问。丹恒不回答,眼神虚无缥缈,也不知道在看哪儿。

    直到景元等的有些心急,他才缓缓开口,只是声音有些沙哑,透着不易觉察的疲惫。

    “你怎么到这里来。”他叹了口气,“又来。”他语气没什么波澜,倒也不像是在怪罪景元,只是淡淡地陈述这个事实,对于他出现在这里实际上无动于衷。

    “我给你带了糖。”景元拽着他的衣袖,语调几乎带上了些哀求,“你吃了,就高兴了,你多笑笑。”

    “我笑什么?”丹恒并不接他手里的东西,“这世上可笑的东西很多,我就是其中一个。”他冷冷哼了一声,景元以孩童独特的直觉觉察出来他并非不喜欢自己,倒像是在怨着什么看不见的敌人。

    他不再多说,只剥开那糖果,给他捂在怀里有些融化了,黏在糖纸上,但是大体还算好。小孩自顾自地把糖喂到他嘴里,丹恒微微瞪大眼睛,唇齿却反射性地张开了,那糖就自然地滚到了舌尖,景元的手指碰到了他的唇,温热的触感让他莫名的面红耳赤,有些头昏脑热。

    丹恒身上的味道好闻,没有浓烈的香脂味道,只是浅浅淡淡的,萦绕在他的鼻尖。他很喜欢,于是凑过去闻,丹恒并不推开他,只任由他把自己推到门框上,贴的近了,景元总疑心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于是摸了摸鼻子,又退开些。

    “你好些了吗?”他近乎哀求地询问道。

    “...好。”丹恒沉默了会儿,终究是敌不过他的眼神,应了他的声。景元得了话,欢天喜地地从口袋里翻出了全部的糖来,他没觉察,其实早就化了大半,有些黏糊糊地粘在手上,他也不在意,眼巴巴地盼着丹恒夸他几句。

    丹恒无奈,接过了去,回屋放了,让他跟着自己进屋来,打了水给他洗手。洗完给他擦净,就催促着他赶紧回去。

    “你快回去了,你爹娘要担心了。”

    景元想说自己还不想走,又确实见到天色晚了,生怕晚了回去怕是要挨骂,于是一步三回头地从他那小院走了出去。临走时回头,丹恒还倚在门框上。他突然想到,从那个角度,看过去应该是河岸,种了一排柳树,摇摇晃晃,倒是好看。

    只是自打那以后,爹娘就明令禁止他去找丹恒。他想不通,这禁令倒也拦不住他,于是他还是隔三岔五去寻丹恒,那吃食都舍不得吃,统统给丹恒留着。

    他注意到丹恒的身上有不少淤青,有时候还有渗血的伤口。他问丹恒痛不痛,丹恒永远只是摇摇头,便把话题岔开来了。就这么过了一年,丹恒倒是也熟悉了他的来去,跟他相处也更是自在,话语和笑容也多了些。

    他便知道丹恒其实读了很多书。他天生聪慧得紧,不比他差,颇有些过目不忘的本事。只是没上过私塾,向来只是自己偷偷取了兄弟的书本看,还得避着父母。于是他便允诺丹恒,倘若有机会,定给他带些书本来,消遣消遣的好。

    他似乎还是那个十三岁的他,却又有些不一样了。家里人都夸他明白了不少事理,年纪小竟然也有了些大人的风范了,一举一动也更稳重了些。私塾先生也夸他明慧,说他不日就要出师,劝着他爹娘赶紧送他出这小城去,给他寻个好先生教他,往后能送出洋去最好,以他的聪慧,这些完全不在话下。家里人倒也听进去了,于是便开始张罗,不出两三年,他是定要离开此处的,每每想到此,他心中就一堵,横竖便不去想。

    于是这么过着也便过了一年。那日他生辰,家里请了舅舅一家过来,他满心欢喜,以为丹恒也必然要来,却没看见他,失落之余也有些惊异,无论如何,丹恒也万万没有不来的道理。

    因为是寿星,他便也破例与长辈们坐了一桌。舅舅似乎觉着他年纪小,也懂不得什么人事,说话也不避着他。

    “不下蛋的玩意...”喝了几口酒,男人皱着眉抹了抹嘴,“有什么用?你说说,花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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