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与灰【双恶文学】_cater7,报复了老攻的我心情爽炸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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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7,报复了老攻的我心情爽炸天 (第1/2页)

    自那夜过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盛皓都丧失了对时间的概念。

    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面,锁上了门,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会静静地感受着体内如万蚁啃噬的酥麻疼痛。

    他习惯性地以抽烟来转移注意力,即便神情略带憔悴,但也不是不能忍受,只是无法安然入睡而已。

    直到这种身体上的折磨持续了五日以后,欲望突然成倍暴涨,盛皓才明白,那种精神上的摧残,才逐渐展露锋芒。

    狭窄的房间内,开着温度最低的空调,就连从他房门前路过,都能感受到刺骨的凉意。

    可这般力度下来,却依旧无法让盛皓燥热的身体冷静平息。

    他像是服用了效果最剧烈的春药般,全身都烫得可怕。

    尤其是痛楚还在身体里肆无忌惮地蔓延的时候,仿佛全身上下的所有细胞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都在蠢蠢欲动地躁动着,希冀着他们的主人能够用五天前的药物来拯救他们。

    但以盛皓的脾性,他又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低级的欲望就向汴霁谙低头?

    他甚至都不愿意将自己狼狈的一幕展现在人前,而选择将房间封闭起来。

    他的自强,他的骄傲,绝不会允许他做出任何示弱的事情。

    同时,伴随着身体的欲望和疼痛加强,他对汴霁谙的恨意与杀心也在日益递增。

    那种恨不得将汴霁谙碎尸万段、连血带rou都给活活剥开的狠劲,在漫漫无终的黑夜里愈发驰骋于盛皓的脑海。

    汴霁谙,汴霁谙,汴霁谙……

    盛皓甚至一天到晚要咬牙切齿地念叨这个名字无数次,想象出无数个残忍的血腥方式,才能勉强止得住浓郁得不可思议的恶意,来和另一个奢求药物的欲望作对。

    效果极其显着的,之后,盛皓干脆以毒攻毒,用自身原本就对血rou横飞的病态需求,和对药物的后天欲望来进行相互制衡。

    而为了能够泯灭掉对药物的渴望,盛皓几乎时时刻刻都要在脑海中想象鲜血淋漓的画面;

    两种截然不同的欲望不停地在他脑海中搏斗,久而久之竟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这种做法虽然很好地令盛皓承担的压力分成了两半,不会再像起初只有对药物渴望时那么难熬,但他也不得不面对的,是从刚开始的只需要压制住一个欲望,到现在的两份都要同时压制。

    既要保证两者的平衡,又要保证自己本身不被这两股势力所侵蚀。

    这对盛皓来说,不可谓不艰辛。

    而且时间越到后面,对药物方面的渴求就会变得愈发加倍。

    为了维系平衡,盛皓就只能将暴力血腥的想象发挥到极致。

    以至于到了后期,为了能够让嗜暴稳稳地压制住药瘾,他开始用桌面的圆规将左手臂的内侧给狠狠划开。

    麋红的血液从他的伤口处争先恐后地流出,一滴一滴地掉在地板上,携带着浓郁的腥味,很快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让他的恶癖得到了很好的满足,足以与方才又再度暴涨的药瘾维系僵持的局面。

    就这样,盛皓依靠着划破自己皮肤的方式献祭,让他的理智、药瘾、血欲,三者几近三足鼎立。

    可这种模式他要付出的代价却不仅仅是他身体的受损,还有在他体内被他压抑了将近二十年的恶癖,如同化作了实质,再度朝他诱惑着——

    ‘盛皓,你伤害自己做什么?为什么不去伤害别人?’

    ‘你为什么要忍?为什么不去将其他人剥皮抽筋?你不是最喜欢鲜血飙升的快感了吗?’

    ‘盛皓,你也不想朝汴霁谙低头吧?’

    ‘你知道的,只要你彻底释放你自己,这区区药瘾,根本就奈何不了你的。’

    ‘我们一起去杀人,做你最喜欢的事情,这样不好吗?’

    ……

    盛皓全身颤抖着,头顶满是汗。

    这一刻,两种欲望的再次交融相抵,带给他的,是精神上承受不住的片刻恍惚。

    倏尔,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模糊扭曲,最后只剩下一望无际的白。

    下一秒,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完好无损地坐在精神病院的诊断室里,而坐在他面前的,则是很多年以前,曾为他诊断的一名女医生。

    女医生似乎在很努力地为他找着借口,她告诉盛皓,“其实这并不是你的错,虽然你有这方面的暴力倾向,但你自始至终都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所以我相信,你的本心其实并不坏的。”

    再度听到这一可笑的言论,盛皓的回复基本上和当年一模一样,甚至还带了点烦躁的戾气,“你是在为我洗白吗?”

    女医生连忙道,“这不是洗白,这是事实。”

    “所以你觉得我是一个好人?”盛皓冷笑地反问。

    这一回,他不等女医生的回答,又道,“你的左袋子里有一支钢笔,只要我想,我就能掏出来将你的脖子给捅破,然后再绕一大圈,将你的脑袋给拔下来;还有你手里的文件夹,上面的曲别针,我可以用它将你身上的皮一点一点地刮破,最后全部都给撕掉再给你重新缝上去;还有你脚下的高跟鞋,我可以用它将你的眼睛和鼻子都给砸碎,再在你的脑袋上一直敲到我满意为止。”

    “现在呢?你还觉得我本性纯善吗?”

    这一段话下来,女医生哪怕心理素质再高,脸上都有些不寒而栗地挂不住。

    而盛皓还在继续道,“你以为我不这么做,是因为我是一个好孩子?是因为我还有所谓的良心在?”

    “那我实话告诉你,我不这么做的原因,只是为了证明,我——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而不是想到这些的‘欲望’,你懂了吗?”

    “所以,你没必要给我按个强行洗白的头衔,因为这些感化不了我,我之所以还能遵守社会的伦理法治,只是因为我盛皓绝不会屈居人下,哪怕是名义上的另一个人‘我’,也是一样。当然,前提是咱们能够和谐相处,谁也不要轻易招惹我。”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刹那,盛皓瞬间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他看着周围熟悉的房间环境还有自己满手的血渍划痕,以及脑海中还在不停怂恿着的言辞蛊惑,他面无表情地自言自语道,“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吧。”

    那个声音顷刻间烟消云散。

    盛皓将手里快要熄灭的烟蒂重重的地碾灭在自己的左手背,然后极其平静地瞧着发颤的左手因为疼痛而停止下来。

    还有最后五天……

    盛皓将手上的烟蒂扔开。

    他倒要看看,他和汴霁谙,到底是谁笑到最后。

    ……

    肚皮男最近发现,他那外甥好像有点哪里怪怪的。

    不仅不去上学,一连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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