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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7,报复了老攻的我心情爽炸天 (第2/2页)
天都将自己给关进房间里,影子都没有一个,问起来的时候对方又只是称病了需要休息,连送饭,都只能放在门口不准进去。 为此,肚皮男只能每天守着他那小卖部,连打牌都不方便。 后来,快要到第二十天的时候,他在晚上起床上厕所时,才终于瞧见了他外甥从房间里出来,却一个人一动不动地背对着他,双手撑着台面,站在那洗脸的地方低着头。 透过镜子,肚皮男可以清晰地看到青年脸上黑眼圈的浓重以及沧桑,他情不自禁地想,这得是熬了多少个夜啊成了这幅模样? 但很快,他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按理说,在他的印象里,他这外甥懒得可以; 能躺着绝不会坐着,能睡觉绝不会熬夜,甚至连那平日里没精打采的眉眼,都在这时候变得阴郁起来,看得他都有点不适应的心悸害怕。 而正当他打算路过盛皓去洗手间时,却突然听到一声问候,“你在抖什么?” 谁在抖? 肚皮男往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其他人,所以他不明白,盛皓说的是谁。 可下一秒,他又听到盛皓语气加重,重复道,“我问你在抖什么?!” 不晓得对方在发什么疯的肚皮男一个脾气上来,刚想上前把这装神弄鬼的小子给骂一顿,就突然看到镜子里反射出来的画面,竟是盛皓直接拿着手里的圆规,捅穿了他自己的左手臂! 顿时,飙射出来的鲜血染红了一整个镜面。 “啊————” 被这一幕吓到的肚皮男一个不小心,那么大一个体块就摔倒在了地上,发出的响动,很快就惊动了前面慢慢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到他的盛皓。 这一刻,被那双眼睛透过镜子死死盯住的肚皮男,四肢都好像无法活动般,连尿液,都在他没有知觉的前提下流了一地。 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会拥有的眼神…… 肚皮男感到战栗并恐惧的,是他面对这那双眼睛的时候,连动弹的力气都丧失般,如临深渊的麻木也不过于此。 甚至在无力感达到最顶峰的时候,他都在怀疑,此刻的盛皓,到底还是不是一个生理学传统意义上的人。 时间在这时候静悄悄地流逝着。 肚皮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盛皓面不改色地将捅穿他自己手臂的圆规给拔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盛皓转头,眼睁睁的看着盛皓一步一步地朝他走近,看着盛皓停顿在他面前…… 那人手里被染红的圆规还在不断地滴着血。 连上面的针头都被戳歪了的,眼睛瞟上去都觉得瘆人。 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又像是彼此都在静静地等待着死与不死的判决,最后,是肚皮男劫后余生的,盛皓径直越过了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关门声响起的刹那,肚皮男放松下来的眩晕感直接让他昏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切又都像是做梦般,什么痕迹都不复存在,就连原本把自己关在房间的盛皓,也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还太阳打西边出来地出了门,大概是上学去了。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等到汴霁谙按约定来到小卖部时,是在晚上。 就连肚皮男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来到他二楼的居住空间,他明明记得房门是锁了的。 “找盛皓。” 汴霁谙似乎多念一个字都嫌麻烦,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在面对他不感兴趣又懒得去演的人面前,那便是盛皓刚开始接触的样子—— 冷戾寡言,威压并存。 肚皮男欺软怕硬惯了,只好道,“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 话音被打断的,是盛皓一脸带笑地穿着长袖,就这么打开门,心情颇好地从外面回来。 几乎是在看到他的瞬间,汴霁谙的眉眼就柔和了下来,也就是盛皓内心所说的,好好一大男人又开始了他的“娘化”。 “看来这二十天,你过得并不怎样啊。” 汴霁谙很快就抓准了盛皓脸色的苍白和憔悴,一副专门前来看热闹的嘴脸。 但盛皓显然心情更爽的,还顺便醉翁之意不在酒地问了他舅舅一句,“今晚上他爹喊你打牌了吗?” 肚皮男一看到盛皓,就更加惶恐不安,“前……前两天倒是喊了我,但今天没有。”说完,他很快就溜进了他自己的房间里,还小心谨慎地锁好了房门。 整个狭小的客厅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这些日子我靠自己撑下来了,没去找你,失望吗?”盛皓走到汴霁谙面前,大大方方地坐在茶几上,将一条腿踩在了汴霁谙坐着的沙发边角,和对方面面相视。 “也还行。”汴霁谙一向坦诚,“毕竟那药我也试过,但没什么感觉。” 汴霁谙没有感觉? 盛皓压下心里好像被贬下去的不痛快,毕竟他可是挨过了差点被自己的欲望支配,才能够重新站在这人的面前。 1 “可能是我没有欲望吧,就算是杀人,我也只是在当作一份工作来实现我人生的意义。” “而你呢盛皓,这段时间,应该不好过吧?”汴霁谙很细心地扯起盛皓的胳膊,却被盛皓迅速甩开。 他绝不可能让自己身上的不堪与弱点,暴露在任何人的面前。 尤其是汴霁谙。 接着,盛皓扬起微笑,换了一个话题道,“我对你为我准备的这份礼物很喜欢,作为回报,我也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汴霁谙一脸期待的模样。 “你不是说你的铺垫越长,艺术品对你来说就越受重视吗?我看你爹能够在你身边活这么多年,这么长的铺垫的话,你一定对他最后的死亡艺术效果非常期待吧?” 话说到这里,汴霁谙的脸色终于开始缓缓扭曲起来。 如同触上他难得的霉头,看向盛皓的眼神,再度恢复成了之前在巷子里逼问时的冰冷嗜血,“你把他给杀了?” 很冷的语气,听得盛皓满意极了。 1 “不。”盛皓摇头。 “我把他给卖了。” “卖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你一辈子也不可能找得到他的地方。” 迎着汴霁谙愈发冷冽的注视,盛皓像是要爽上天的,笑容越扯越大,眼睛越睁越亮。 他竟从一个杀人魔手里,夺掉了对方精心准备了十几二十年的猎物…… 这难道不shuangma? 这实在是太爽了! “我亲爱的大艺术家,实在是不好意思,你要展示给大家看的艺术作品,”盛皓眼底的兴奋仿佛下一秒就要溢出来般—— “被我给毁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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