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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8,老攻和我楼道做囚我 (第2/2页)
么的样子。 那似乎是一件挺久远的事情; 久远到盛皓连当时的疼痛都快要忘了,只记得针管从他身上注射又坠下后,男人侃侃而谈又拍了拍他的肩,提醒着他铺垫从此开始的憧憬。 和现在如出一辙。 盛皓终于在这人浮于表面的稳定里捕捉到了和当时一模一样的危险。 可这种情况实在是来得太突然了; 盛皓还没弄清楚一切的始末,就要被迫承受对方突如其来的怒火。 这让盛皓怎能甘心? “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要杀他?”盛皓死死地拽住目前他舅舅这唯一意想不到的变量,企图顺藤摸瓜地调查出这一切的导火索。 “我前天才见过他,他在我那里得不到钱,就只能找上你,而你那天又回来的那么晚,带了一身的血腥味,汴霁谙,你总不会是因为他对你死缠烂打,你就要动手杀人的吧?” 可没想到的是,汴霁谙居然承认道,“为什么不会?我总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吧。” “你装什么装?”盛皓立马打断他。 “我还不了解你?一晚上的时间,你连脑子里想杀人的过程都不够吧?你汴霁谙可不是一个看到谁就喜欢当场立刻去杀的人,当时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才让你不小心失了手。” “笑话,杀了便杀了,还用得着失手?” 可惜盛皓根本不管他的,“你今夜为什么设计这么一出?你想在我身上证明出什么?失态?汴霁谙,你做什么事失态了还得拉着我一起?找心理平衡呢?就只是失手杀了我舅舅?” 这一连串的反问下来,饶是以汴霁谙的心态,都有点稍微没把握住的恼意。 他一向不是那种受一点刺激就歇斯底里的人。 恰恰相反,他甚至觉得那些动不动就破口大骂,被戳中心思就恼羞成怒的人,都是一点逼格都够不上的疯狗。 所以为了避免成为那种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能第一时间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起码保证音量绝不会比平日里高多少。 哪怕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盛皓背叛,他也至少不会丢了做人最基本的礼貌和素养。 眼看汴霁谙持以漠然的态度不再多言,这几日双方都憋着的战斗一触即发,可盛皓硬像是找死一般,被那股子越来越贴近真相的紧张与兴奋怂恿着,终于问出了当下最关键的问题—— “所以汴霁谙,你呢?” “究竟为什么会失手?” 被掐住脖子,一路从旷地纠缠再度重返至楼道。 明明灭灭的声控灯就这么一闪一闪的,在两男人之间拳拳到rou的互殴里,连墙壁上的白漆都被蹭落一地,摇摇欲坠的扶手更是把持不住,直直地发出连续不断碰撞的沉闷响声。 而就在这打斗的过程中,身体的接触与上火的情绪,打着打着便在下一个倒地滚落间变了味道,身体的直接接触也不再是拳头膝盖,指尖在伤口上的触摸,在某一瞬间开始变得晦涩不明。 不知过了多久,盛皓无力地瘫倒在楼梯台面上。 头顶一闪一闪的照射让接下来yin靡的场面多了几分若隐若现的神秘感。 可这一次,比起以往某人只顾着自己爽的随心所欲,汴霁谙竟还会调动起盛皓的本能,驱使对方同自己一同沦陷。 不一会儿,又是一记深顶袭来。 楼梯的结构特点令身体的交融和摆放在一定程度上起了契合的作用,以至于能够抽插得更深更卖力,顶到从前无法达到的位置。 身体上原本叫嚣的疼痛很快就被一阵灭顶的快感所取代。 下一秒,盛皓的脖子被人掐住,男人边狠狠地撞击那块红肿的位置,边一字一句平静地询问着盛皓,“我是不是平日里对你太好了?才让你一次又一次有恃无恐地做白眼狼?” “这回要不要把你关起来?” “狗就应该有狗的样子,我那里药效新奇的试剂还有很多,你觉得你的骨头能硬过几轮?” “我有的是时间;” “我接下来的时间都是你的,我都不用去杀其他人,我把全部的时间都能用在对你的铺垫上,你觉得你自己能撑多久?” …… 性器陡然被汴霁谙抓住的酥麻,令盛皓情不自禁地用手攥紧身边扶手的铁锈。 他虽然一向不重这方面的欲望,但毕竟也是男人,原始的反应根本就避免不了。 紧接着,后xue持续不断的加速进攻以及性器上被汴霁谙蹂躏的动作,一时间让盛皓尝到了从未有过的滋味。 汴霁谙像是在刻意证明着什么; 又仿佛迫切地要让盛皓陪着他一起沉沦。 而之前他们的两次zuoai根本毫无章法可言,盛皓也没有一次是真正地射出。 汴霁谙没有多少温情的疼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对盛皓来说,被男人上时的屈辱要远远地超过自己的本能,所以他最多在性爱中持以半硬的姿态,根本无法度过自己内心的一关。 可这回,在汴霁谙难得的体贴中,盛皓竟慢慢有了高潮的欲望。 以至于在迷迷惘惘中和汴霁谙几乎同时射出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脑子一片空白没有反应过来,倒是汴霁谙心情极为不错的埋在他的颈窝,愉快地告诉他,“射得好多。” 这句话不提还好。 等到盛皓恢复清白后,他回想起两年后这人还对自己念念不忘,甚至以所谓的男朋友相称,他就觉得此刻和当时的氛围实在有点诡异的暧昧。 1 可当他眼睁睁地望着对方似乎很在意自己射不射的事情时,望着那一张求证成功的脸,再回忆起未来对方看自己并没有充斥危险反而不对劲的眼神…… 从前盛皓没有意识到,但如今突然间灵光一现的,他推翻了之前所做的一切假设,开口便道,“我舅舅朝你说了什么,对吧?” 声控灯在这时候没有回应的情况下再度暗了下去。 黑暗中,盛皓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心中突然涌现的猜测像是藤蔓一般,那上面的荆棘,不断地涌出骇人的鲜血,不断地刺激着盛皓跃跃欲试的快意和兴奋。 “他提到了我?” 盛皓脸上的笑意逐渐加大,语气笃定。 明明是身处下位,但在这一刻,他像是真相水落石出后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对这一切背后不可告人的动机,满是揭露禁忌下难以置信的蔑视和嘲弄。 “所以你的失态呢?”盛皓笑得恶意,说出来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感到无法描述。 “——也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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