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水长绝_红伞 汗水从额前流到脖颈,再划过X膛,坠在上,盈盈摇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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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伞 汗水从额前流到脖颈,再划过X膛,坠在上,盈盈摇着 (第1/1页)

    “和仇人翻云覆雨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白锦生的意识像被绕了一层粘的挣不开的雾,那雾又弥漫,渗入,将他搅得迟钝又愚蠢。韩迎舟在说什么?他几乎是怔的,他听不懂,却浑身凉透了。

    聂知景问他:“怎么在发抖……冷么?”

    白锦生蜷着指,强忍着什么,颤声轻道:“别动……”

    他抵着聂知景的胸膛,跨坐在他身上,绸缎褪到了腿弯,柔软的臀瓣抵着那物,隔着薄薄的衣料磨蹭着。

    聂知景握着他的细瘦的腕,揉捏他迟迟不沉下去的腰,痴痴地唤:“锦生……”

    和仇人翻云覆雨是什么滋味?

    白锦生眼里涩得厉害。幸好已近长夜,烛火尚未点起,唯有余晖像是火燃着的草房,烧不尽,痛苦地繁衍出天地间的guntang。

    他扯开聂知景的亵裤,只是坐在那炽热上,嗓子里已经有呻吟要迫不及待地溢出来,又被他尽数咽了回去。

    “哭了?”聂知景支身,欲捧他的侧脸,“怎么了?”

    “别说话……”白锦生按着他的肩,将他按回软绵的榻上,喘息着撑身,自上而下窥着他,眼里溶了场艳丽却悲哀的春色。

    他拱起腰,手顺着臀rou划过,修长的指微颤,缓慢地碾入了那处温热,牵连出晶莹粘腻的温液。

    聂知景捧着他支不住的软腰,看见他双眉难耐地蹙着,薄唇咬得紧,却在某一瞬间泄出稚涩的哽音。

    白锦生汗涔涔地喘息,推开了聂知景揽着他的手,垂首怔怔地看着他,忽然叫:“哥哥。”

    “……”

    他仓促地笑了一下,像是在笑聂知景额前渗出的热汗。他扶着那性器撑起腰,白皙的胸膛也淌着温润的光,湿答答的xue口吃入了那物前端,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得饱满,却仍卖力地吞咽,yin水顺着怒张的性器爬下,仿佛这是一场急不可耐的求欢。

    热意层层叠叠地包裹,聂知景又去托他的臀,克制不住地想往那温热的蜜心撞去,可又恐让他痛了,只能用大掌揉捏那两瓣白熟,低哑道:“慢慢来,小心伤到你,哥哥好心疼。”

    白锦生听不下去,他怕极了这句心疼,怕得脊骨都隐隐发抖。

    “聂知景……”他望向他,清凌凌的泪还未掉出来,他低低央求:“我想去个地方,你能陪着我么?”

    聂知景被他唤得心尖直颤,正欲张口,白锦生却忽然沉下腰,闷哼一声坐了下去,媚rou将那粗壮的性器尽数吞没,撑得他小腹微微鼓起,不得不弓着身子喘息。

    “舒服么…哥哥……”白锦生再支起身,细瘦的臂战栗着,注满了欲的目光如有实质般踏在了聂知景的胸膛上,柔的,却死钉住了某颗心。

    白锦生的色诱与rou欲都称得上纯善,这纯善却是燎原的火,烧得人灼烫,连五脏六腑都是沸的,轰轰烈烈,刺激得聂知景硬得发痛。他按住白锦生的腰,再往下狠狠一坠,听见他猝不及防的呻吟,才沙哑笑道:“乖宝,这才叫舒服。”

    这一下入得太深,白锦生红着眼无声缓了好一会儿,等冷汗褪了些,才撑身,怨恼般看了他一眼。聂知景挺着腰胯,缓慢在那热xue里进出,娴熟地寻着那处软rou,却不深入,只在那处磨磨蹭蹭,胀痒得那人只得再沉沉将阳物吃进去。

    白锦生恨得颤声道:“你别再动了…”

    “别再动了?”聂知景沉声问,“还是什么?”

    白锦生似是被惹恼了,在他小臂上抓出指甲印,抬起腰自己动了起来。聂知景掐着他的腰,像握住了光滑细腻的一块玉,捧起了轻柔温热的一片云。白锦生呻吟断断续续,像是抽泣,聂知景看着他的汗水从额前流到脖颈,再划过细嫩的胸膛,坠在乳尖上,盈盈地摇着。

    屋外廊内还有住客走过,木地板吱呀作响,低语二三。鸦鹊从窗前掠过,衔来一阵凄寒,冰凉的雨滴从檐上落下,死在一片沃土里。

    “哥哥……”白锦生在起伏里迷离地望着他,“好舒服,我……”

    聂知景还掰着他的臀瓣,让那小口吞得再深再重,他狠道:“你这里真是热得不行……越发浪了…就这么喜欢我?”

    那处软rou被聂知景顶的松软糜烂,白锦生甚至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在快感里竭力扬起下颌,露出脆弱的脖颈。聂知景再忍不住,仰起身搂住他单薄的身子,一口咬在他的颈侧,下身猛烈地撞了进去。

    白锦生尖叫一声,聂知景顺势堵住他的唇,抱着他的腰扯过被褥,将人压在身下,细白的腿扳得大开,攥着脚踝蛮力挺了进去。

    呻吟被尽数堵在嗓子里,白锦生胸膛剧烈起伏着,喘不过气,一双眼便湿得朦胧,津液顺着香甜嘴角流到光洁的脖颈,聂知景仍然叼着他的舌尖,凶狠地侵犯唇齿,身下也暴风骤雨般顶弄,猩红的性器在甜xue里嗤嗤着发出水声,星点yin液浸透了床褥。

    白锦生呜呜叫着,在他背上抓出血痕,已经要去推男人的侧脸。聂知景知道他要到极限,这才放开那两瓣唇,轻笑一声:“哭吧……哥哥想听你哭。”

    白锦生抬手在聂知景身上无力地打了一下,那些羞恼全汇聚在桃花似的眼里,流淌出剔透的泪。

    “你怎能这样,说好的我来……”他带着哭腔骂着,却搂紧了他,“你就欺负我……”

    聂知景吻他的发,再从额头吻到鼻翼,喃道:“我这辈子就欺负你一个人了。”

    白锦生的腿被他挂在腰上,细嫩的腿侧泛着热,酥软地蹭着他健硕腰腹,轻易磨出男人的兽欲,聂知景在他浪花似的臀rou上轻拍了一巴掌:“夹紧了,腿别掉下来。”

    白锦生攥紧了床幔,被cao得哭红了眼,呻吟从唇里泄出去,却仍无处消解快活,挺着身让男人抚慰他的乳尖,在腿间xiele不知几次,仍叫得浪。

    “啊……再快些……”他眼前花了一片,耳边也只有血脉喷张的嗡嗡声,“我要死了……哥哥…再射进来……我还想要……”

    聂知景与他十指相扣,骂了一声,挺进得愈发激烈,将人cao得要失了魂。白锦生在癫狂的快意死死咬住了他的肩,深埋在体内的性器跳了几下,男人粗喘着,将guntang的热液尽数灌入了谷道,连那小腹都微撑了起来。

    高潮未褪去,白锦生渐渐无力地松开了手,却被聂知景接住,放在唇边啄吻。

    和仇人翻云覆雨是什么滋味?

    白锦生疲惫地睁开眼,望着聂知景,在他深邃的瞳里轻而易举地寻到了缠绵悱恻的爱意。

    “锦生,”他柔声唤他,“你想去哪我都陪你。”

    神魂颠倒,色授魂与。

    风静秋水寒,星稀鸦鹊眠。今夜孤月挂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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